属于他的,这就够了。
念念,不必你再费尽心思,寡人发兵五十万,让他们往秦韩边境一站,然后,通知韩王安,寡人要韩非入秦,你觉得,韩非有资格拒绝吗?嬴政轻轻嗤笑一声,未来那个千古一帝的霸气在此时便有了征兆,在绝对的权力面前,任何人都不能忤逆他,忘机他要带走,韩非也不外乎是。
他修长有力的手指早已探到衣衫深处,隔着亵衣,嬴政不轻不重地揉捏着忘机的酥胸,富有磁性的声音低低道,我是很欣赏韩非,但这份欣赏跟我家念念比,根本算不得什么,所以,你有本事就看着我的眼睛再说一遍,我是为了韩非才去的新郑。
忘机一边因为嬴政的话有些按捺不住地雀跃,一边又因为他手上不停地动作无奈,唔,我,我不说了,啊哈,你,你先把手拿出去。
怎么又来一头没吃饱的狼,好吧,她跟嬴政确实有整整大半年不曾亲密过了,但她又没拦着嬴政去找他一后宫的女人,忘机默默腹诽道,却不敢将质问说出口,眼神心虚极了。
但嬴政也不是一个很热衷于床笫之事的人,平时惹他生气的时候,更不会像现在这样动手弄她,那忘机想到的理由只有一个,嬴政也许,可能,知道了她在新郑跟师哥睡过同一个房间。
然后,重点是,这件事肯定盖聂还自己承认了,因为嬴政不是那种会冤枉自己亲信的人,对自己人是格外的信任,忘机恨恨地看了一眼车门外,师哥干嘛这么老实,真是要害惨她!
幼稚,幼稚死了!你知不知道,你现在还没回秦王宫呢!忘机很了解嬴政,他是那种,如果一个东西所有人都没有他可以接受,但是如果别人有他却没有,那就一定要得到的人,或许是因为过早的成熟和童年的缺失,总之意外的很孩子气,随着大权在握,逐渐有演变成他全都要的趋势。
王齮那里我心里有数,不足挂齿。嬴政手搂着忘机的背往自己身上一按,顺势躺了下去,她便整个人压在了他的身上,看着她又气又羞,又敢怒不敢言的表情,眼里流露出真心实意的愉悦,他低低地笑着念念总是这么了解我,反正我不介意他们都发现我们在做什么,你要是不想被人知道,就用自己用幻术遮掩。
忘机锤了一下嬴政的胸口,忿忿道,说什么我了解你,你还不是一样!知道留不住我,故意等在这里,说了一大堆,还用自己的安危暗中威胁我,堂堂一国之君,怎么能如此无赖!
嬴政作无辜状,他小时候本来就挺无赖的,只不过被带回秦王宫以后隐藏起来了,久而久之连他自己都忘了,现在这一面也就她才能见得到,感受得到。
他按着忘机的后脑勺,薄唇用力地覆上去,堵住了她那张喋喋不休的小嘴,舌头强硬地顶开了贝齿,缠住那小巧的软舌,不许她再说话。
忘机的话带着指责和埋怨还有不满,嬴政狭长深邃的眸里星星点点的光芒一闪而过,越是这样稀疏平常的话语,越能感受到他们之间那种亲密,与她身体水乳交融间,那种心灵相依的感觉会更加明显。
她很心软,一直都是吃软不吃硬的性子,如果态度很强硬,弄不好她一气之下跑了,嬴政根本拿她没办法,所以只有让她心生愧疚,主动想补偿他,才会乖乖的听话。
放开喘息着的忘机,嬴政放任她嘴角暧昧的银丝顺着精致的下颌滑落,滴落在自己肩膀上,他的双手握住她的香肩,朝两边剥开了白色的外衫,露出的雪中透红的娇嫩肌肤比衣物的颜色更加夺目。
嬴政一边摩挲着她削瘦的蝴蝶骨,一边慢慢解开了亵衣的系带,他淡淡道,我放任那个女人,把第二个孽种生下来了,我离宫也是为了给他们野心膨胀的机会,念念,我并不是没有把自己的安危放在心上,我就是想见你,比你想我更多,更深。
亵衣落在一旁,失去束缚的雪白双乳轻轻晃动着,连同平坦的小腹显露无疑,胸膛紧密相接,乳肉在他怀里被挤着,他宽阔胸膛下如擂鼓般的心跳声,忘机听得无比清晰,她打量着嬴政此时的表情,很平静,在她离开这半年,嬴政已经开始向史书里那个他蜕变,沉默,狠厉,不动声色地将手中的利刃对准了所有的敌人。
忘机的脸蛋白中透粉,她咬了咬粉唇,挪动了一下身子,轻轻捧着椒乳凑到了嬴政的脸旁,阿政,你,你快些,还有,得轻一点。她其实早就用幻术遮掩了所有动静,除了就在车架旁的盖聂,但是瞒着师哥也没意义。
嬴政埋在忘机温热的双乳里,他忽地想起了许多事,小时候在赵国,他作为质子之子,与赵姬受尽冷遇,二人相依为命,赵姬说会永远保护他,后来岁月渐久,赵姬全然忘了,他含住一颗小小的朱果,偌大的深宫冷寂,但遇见忘机之后,每每疲惫,脑海中都会浮现出她的样子,在她面前,他不仅是一个男人,也是一个孩子,可以软弱,可以随心所欲。
念念,我只有你了,也只需要你。他其实没有什么能给她的,反而是她一直在付出,嬴政流露出的不安被忘机包容的气息全然抵消,蕲年宫,在我亲政祭祀那日之前,你要回来。
不管她走了多远,只要记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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