光线昏暗的床上,刚刚潮喷过的女孩,绒绒的阴毛和大腿根部都是湿的,那处纹身被骚水泡得淫乱不堪,圆圆的小屁股下,床单打湿了一大片。
江词低哼了一声,急喘的呼吸半晌才平复。
季夏慢慢蜷起膝盖,抱着,重新去看手机。
好会喷。他在屏幕那头笑,季夏看见镜头晃了一下,他似乎拿了根烟,打火机的声音响了一下。
下次浇在我的鸡巴上,嗯?
季夏没做声,他却没打算放过她,原来小季老师喜欢狗交式。
嗓音带着事后懒散的沙哑。安静的房间里,季夏感觉从他的语气里听出了一点情人间的缠绵。
小母狗。
周末来我家。
嗯。心里软乎乎的,又甜又涩,像是被碳酸汽水浸泡。她将脸贴在膝盖上,闭上眼,听觉变得更敏感了一些。
小小的声音,像是猫爪子挠在心上。
江词漫不经心地吸了口烟,勾起嘴角,下次从后面干你,捏着你的奶子,从沙发干到阳台,从浴缸干到地板。
干到你下不了床,含着鸡巴睡着,然后被操醒。
要不要?
季夏听着他越来越露骨的话,脸红得厉害。刚刚情欲上头,什么羞耻的话都说得出口,现在清醒状态,她是死活也说不出一个要字。
偏偏身体听不得这些,像是被喷了催情剂,好不容易勉强止了水的穴又有些湿了。
又湿了?他像是能看穿屏幕似的,笑,光是听声音都能湿啊。
她想反驳,却毫无底气,下面忍不住地流水,床单都被浸出了一大片湿掉的形状。
小骚货尿床了。江词挪揄地说。
季夏羞恼,将镜头从身下挪开,小声地顶嘴,不甘示弱。你该去做卷子了。
做。江词将烟头摁灭在床头的烟灰缸里,随手拿了张卷子和笔,钢笔在指间转动。不就两张卷子。
我季夏想到江词那不能看的成绩,今晚都到这程度了,仗着他不在面前,仗着自己被情欲激发出来的勇气和潜力,深呼吸后飞快又掷地有声地说,我要让你多做几张卷子!
翌日,江词直到早上第三节课下课才姗姗来迟地到学校。
词哥!马博文拿着篮球,兴奋地冲到江词的座位前,英语老师有事,下节课改自习了。走,打球去!
不去。江词懒洋洋地,一坐下就没骨头地趴在课桌上,一副没睡醒的模样。
他算是感受到了从此君王不早朝的快乐和痛苦,昨晚弄了快两个小时,他射了五次,那个妖精自己也累得抬不起手,竟然还颤颤巍巍地抬起腿架在书桌上,一边啜泣一边说,还剩三门学科。
一副为了让他做卷子宁愿自慰过度而死的模样,看得他好气又好笑。
最后是他主动提出该睡觉了,算是认输。
想想都觉得牙痒,但话放了出去,这卷子还真不能不做。
别啊!一起去呗!我叫了一班那几个篮球队的,咱们打场友谊赛!
真不去。江词皱眉,有些烦躁地从书包里掏出几张早上随手塞进去,已经皱巴巴的试卷。五张。
老子得做卷子。
词词哥?马博文吓得脸色都变了,伸手往他额头上探,您是发烧了还是鬼附身了?
滚蛋。
见江词转着钢笔,真研究起题目来,并不打算再搭理他。马博文又惊又疑,一到篮球场,迫不及待就跟赵航和肖少宇说了这逆天怪事。
你们说,词哥是不是受了什么刺激啊?
受没受刺激我不知道,我只知道他真要开始认真念书,年级第一指不定要换人了。肖少宇喝了几口水,放下瓶子,脱了外套往球场走,一边说,你词哥以前,可是出了名的神童,逢年过节的被他爷爷拉着在大院里各家串门表演心算,就他那数学,不是我替他吹,初一已经能参加高中的竞赛了。要不是因为初二那一年
肖少宇意识到自己差点说漏嘴,讪笑地止住话题,腾讯的新游戏今天公测,下午放学网吧开黑啊!
马博文虽然好奇,但也不好追问,这事揭过,正要上场热身,刚刚一直没吭声的赵航突然问他,马博文,你表弟是不是在追季夏?
是啊,怎么了?
赵航犹豫半天,没憋住,江词好像和季夏有一腿啊。
你说啥?!今天是什么日子,怪事一桩接一桩,他俩见过?认识?
前天英语课,我跟词哥不是在走廊罚站嘛,然后
赵航将那天的事一五一十说了,终于问出了憋了两天不敢问江词的话,和马博文分析,你说词哥那句话,该听前半句还是后半句啊?
是又怎么样,不是又怎么样?
他跟季夏之间的气氛也怪怪的,说在谈恋爱吧,又不像
你要真喜欢人家女孩儿,就认认真真追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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