校服裤下,那玩意形状明显,粗硬和热度都在她手心感受得清清楚楚。
虽然和他干过的淫秽色情已经不止一两次,但大白天的医务室真的非常不对,非常下流。
她一只手还吊着输液瓶呢。
理智条理清晰,可身体的反应却一点也不坚定,被他按在裤裆上的手任由他按着,嘴里小声的抗议倒像是欲拒还迎。
算了,自己也是想要的。
季夏自暴自弃地在心里叹了口气,你等一下
她脱了外套铺开垫在身下,江词看着她的动作,又好气又好笑,怕骚起来把床单弄湿啊?
今天天气冷,你不能再脱衣服给我穿了。季夏小声地说。见她开始脱裙子了,怕弄脏,江词终于叹气地揉了揉她的脸。
跟你开玩笑呢。他无奈地说,我不是禽兽。
季夏一愣,呆呆地看向他,江词手臂一伸就将她捞进了怀里。
她整张脸埋进了温热的胸口,他的心脏贴着她的皮肤有力地跳动。男生坚实的胸膛,校服上是洗衣液干净的味道,和只属于他的气息。
季夏没忍住,没插针头的那只手试探地环过他的腰。
江词没推开她,搂着她的力度还更紧了一些。
乖点,别发骚了。
虽然只是炮友之间的温存,安慰病人的一个拥抱,但她还是禁不住嘴角上扬。
生病的时候能靠在喜欢的男生怀里,简直是全世界最幸福的事。
江词低头就能看见毛绒绒的脑袋埋在自己胸口,以为他不会发现,偷偷地蹭了蹭,和小动物表达喜欢是同样的方式。心里软得塌下去一块,手指摸了摸她发顶,轻声说,你应该喜欢对你好的人。
说完又不放心,立刻补充了一句,但你那班长看上去就不是什么好人。
想了想还是不放心,赵航也不行,他换女朋友比你换衣服还快。
季夏慌地抬头,他突然说这个,下一句又要叫她离他远点吗?
我不会打扰你的。我不会主动找你,也不给你添麻烦。季夏无措地去攥他衣袖,拉扯到插着针头的那只手,被江词一把按住。
江词看着她,一句重话也说不出口。想到一些事,心情有些复杂。半晌才哑声问,一定要喜欢我?
季夏低着头,咬唇不吭声。
就算我对你不好,不喜欢你,也不和你谈恋爱,还要喜欢么?
季夏攥紧手指,仔细辨别了他话里的意思。没有再说让她离远一点
虽然不会对她好,不喜欢她,不会和她谈恋爱,拒绝三连。
但是。
没关系,季夏轻吐了一口气,浑身轻松了许多。你只要你只要不拒绝就好。
江词哑言,胸口像是压着沉甸甸的重量,闷得有些喘不过气。
女孩仰着脸,微湿的眼眸里倒映着他,像一张大网将他罩在其中,缓缓收紧,他束手无力。
想不想去看猫?江词攥紧的拳头松开,摸了摸她的脸问。
打完点滴已经是午休时间了。
医务室离学校后门近,从小路穿过去就是小月亮便利店。
开门进去没想到会碰到人,一个有些佝偻的老人正在往前厅搬货。
他像是没听到开门的声音,直到江词走过去,他才欣喜地笑,手舞足蹈地比划着什么。
江词也比划了几下手语,季夏看不懂,但那老人转头看向了她。
爷爷您好。
哑巴叔是聋哑人,听不见的。江词又跟他比划了几下,老人嘴里咿咿呀呀,笑着冲季夏挥了挥手。
季夏猜到是打招呼的意思,但不知道怎么回应,只能一直冲他笑。老人又对江词比划了几下,就搬着货出去了。
夸你漂亮。江词说。
季夏惊讶,你还懂手语啊?
会一点。江词去看他的猫,刚做完手术的小家伙腿上还绑着东西,躺在猫窝里无法移动,但它也不太爱动,大部分时间都在睡觉,扭头就能够到猫粮和水。就是没办法爬进猫砂盆上厕所。
屋里味道便有些一言难尽。
江词眉头都没皱一下,熟练地清理,一边跟季夏说,哑巴叔是我爷爷以前在公园下棋的时候认识的朋友。大家都叫他哑巴叔,但其实他年纪和我爷爷差不多。他就住在这附近,儿女都在外地工作,妻子死了很多年了。我要上课,许枫齐公司忙,便利店平时都是哑巴叔在帮忙上货。
季夏在他身边蹲下,伸手摸了摸那只瘦弱小猫的脑袋。她很喜欢听他跟自己说这些日常,有种在进入他生活的感觉。
另一个生龙活虎的小东西一见她摸别的猫,不知道从什么角落里跳出来,一跃蹦上她膝盖,爪子又扒拉上她胸口。
江词面无表情地拎着它的脖子将它丢进猫窝里。
小东西还想跑出来,爪子刚探出猫窝,就被他一个眼神吓得缩了回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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