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俩是站得离病床最远的。
大家都看过来,白苏苏的想法写着脸上,这桩婚事只等江词的表态。
季夏觉得自己晚来的青春期叛逆都在此刻了,她紧紧抓着他的手,生怕他无所谓地随口答应了。
我的想法啊江词声音懒懒散散的,还带着一丝笑意,手指在身后任由她拉着。
季夏急得不行,掰开他的手掌,指尖在他掌心写,NO。
江词忍不住笑,手心痒,心里更痒,想将她从背后拉出来摁在怀里亲。
江淸远看着他阴转晴的脸,说不上哪里有些奇怪。那个叫季夏的女孩儿纤瘦娇小,被他挡在了身后 。
他俩什么时候站得这么近了?
白家不是有两个女儿么。江词慢吞吞地开口。
江淸远皱眉,他这话什么意思?
知子莫若父,他有不好的预感,这混小子又要给他惹事了。没来得及阻止,江词就笑着说,我看 另一个还不错,我娶她如何。
江淸远两眼一黑,差点被他气死,病房里每一个人的脸色都不好看,尤其是白万明。
你当我白家的女儿是什么,菜市场的菜吗由你挑选?白万明气得胸膛直起伏,要不是碍于江淸远 的面子,他恐怕会跟这小子动手打起来。
我们夏夏当然不错,长得漂亮性格又好,成绩更是数一数二。她将来的男朋友,不说找什么总统、 世界首富之类的,至少也不会是一个一无是处的败家子!
言下之意,你这个一无是处的败家子,浑身上下没有一点配得上她!
江词毫不在意地挑眉,看在病人的面子上没将话说得太难听,不是买菜就别强买强卖,自己吃过 被包办婚姻的苦,请己所不欲勿施于人。
他自认为说得很委婉,却见白老夫人捂着胸口喘得更急促了,随时要晕过去的样子。
走吧。江词转头对季夏说。
去哪?季夏整个人都是懵的,已经不自觉地松开了他的手指,但刺激程度丝毫没减少,肾上腺 素急剧上升。
讲题。江词说,五张卷子做完了。
联想到五张卷子的故事,她有些脸热,江词走到病房门口,转头看她,季夏不敢去看屋里一众人的目光,低着头,爸那我就先走了。老夫人您保重身体。
跟了上去。
天都黑了,路灯和霓虹灯亮了起来。两人出了医院,在路边拦了出租车,江词扶着车门,让季夏先进去。
洲际。他坐进来,报了地址,季夏瞬间脸红了,低下头,看着两人靠在一起的膝盖。
车窗明明开着,她却觉得热得不行,脸上很烫,扭头对着窗外吹风。
手指突然被握住。
又想跑啊?他声音很低,抓着她的手放在自己膝盖上,把玩揉捏。季夏飞快地看了出租车师傅 一眼,他很专注地在开车。
没有。季夏小声地解释,学校的时候,是怕别人误会你跟我有一腿。
江词笑,突然靠了过去,下巴抵在她肩窝里,难道我们没有?
又热又麻,季夏瞬间绷直了身体。
他手臂从她背后绕过,搂住了她的腰,嘴唇贴上她滚烫的耳尖,嘴里低低的笑声,那你还跟我去酒店啊?
季夏咬着唇,不敢看他,点头。
夜晚的风有些燥热。
路上江淸远和白万明都分别给他俩打过电话。江词没接,但季夏犹豫了一会还是接了,跟白万明解释,她是江词的家教,去给他补课。
她从小到大都乖,白万明一听就只是问她是不是缺钱,压根没往其他方面想。
爸爸偷偷给你信用卡,咱们不跟你妈说,你别去做什么家教了,太辛苦了。
不辛苦。我给他讲题,自己也能复习知识。妈妈下个月生日,我想自己存点钱给她买礼物。这学 期做完我会辞职的。
这原本就是她的打算,下学期要迎战高考,她没时间再给江词上课了。
她有自己的想法,白万明也没有坚持,叮嘱了几句,话里话外都是说江词的坏话,让她受不了就立刻辞职。季夏应着。
挂了电话。
去酒店开好了房,上楼,走廊的地毯踩上去悄无声息,季夏跟在江词身后,一进门,还没开灯,他就转身搂住了她,往后一压,季夏的后背撞在门上,将门压得关上。
有些烫的手指捧着她的脸,一手放在她腰上,江词抵着她,朝她的唇吻下去。
房间里没开灯,很黑,她的感官变得格外敏感,呼吸里都是他的气息,季夏几乎是瞬间就腿软了, 主动张嘴,让他的舌缠进来。
江词亲得又凶又狠,在病房里就想干的事。仗着环境黑,小姑娘的胆子大了一些,她伸手紧紧搂着他的脖子,仰着脸,舌尖笨拙又热烈地舔着他的舌搅动。
她的回应让这个吻变得
18PO耽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