浴桶内的水位本来就不低,婉娘坐入后水位升得更高,几乎快将她没顶,于是她不得不采用跪姿。
水的浮力使得她两团乳房更为高耸,像两颗大大的馒头浮在水面上,水流徐缓的流过,石沧樵顿觉眼睛有些花了。
再吞咽了口难忍的唾沫,开口时,嗓音哑得像砂纸磨过。
「妳就是这点不好。」
突如其来的抱怨让婉娘心惊。
莫非是嫌她太矮了?
她个子的确太娇小,毕竟从小吃残羹剩菜长大的,饿肚子是家常便饭,奇怪的是,胸部跟臀部倒是很确实的长大,比一般姑娘家的还要丰满,只有过细无肉的腰支显示了清苦的生活。
「贱妾……说不准还会再长高的。」婉娘小声嗫嚅。
毕竟她嫁入石家之后,每天吃得好、睡得饱,兴许还会再高一些些呢。
「长高?」
人都几岁了还想长高?
石沧樵忍俊不住大笑。
那明显是取笑的笑声,让婉娘难为情的双颊一片红,小嘴微微噘起。
干啥笑成这样呢……
可是他不严肃着脸,开朗大笑的样子,还真是好看呢。
婉娘有些痴迷地看着石沧樵的笑颜。
她肯定是烧了好几辈子的好香,否则老天爷怎会悲悯她,把这样的男人带来她身边呢。
「我说得不好是指妳身子太过妖娆。」老是勾得他心猿意马。
原来她会错意了。
但他虽没嫌她身高,却嫌了她的身子……
石沧樵的「嫌弃」勾起了伤心事,她委屈的眼酸酸。
「贱妾……晓得……」
「噢?」
石沧樵饶富兴味地看着她,一把将人拉过来,安放在大腿上,这样她就不用跪着了。
大掌抓起一团雪乳,这般绵滑、如此软腻,男人碰了哪舍得收手。
她的小腹就顶着他的男器,高挺直立如一根棍棒。
想起他的硬杵进入身子的感觉,小穴下意识缩了缩。
「以前我婆婆骂过,说要不是……要不是脸长这样……这身子根本是来勾搭男人的……」
每次有男人对她打哨子,或说些淫秽的话时,要是被婆婆听到,少不得要一阵辱骂,还信誓旦旦她会红杏出墙,让阿宝戴绿头巾,叫她十分委屈。
结果呢,是阿宝为了娶年轻姑娘,不要她了!
见她眼眶浮现了两汪泪泡,石沧樵眉头不悦蹙起。
「哭啥?」
「只是想到……婆婆说我这样会让阿宝戴绿头巾,觉得……」
握着乳房的大掌蓦地掐紧,婉娘疼得拧了五官。
「在我这还想着阿宝?」石沧樵不自觉咬起了后齿根。
「不……只是刚好爷提到……唔!」
石沧樵狠狠堵住粉唇,火舌推入,小舌反射性的顶上,他带着浓重侵略意味的把丁香推到喉口,堵得她几乎难以呼吸。
「唔唔……」难受的泪花乱转。
他托起粉臀,扶着肉棒对准嫩穴,直接插入。
「唔嗯!」
激擦而过的快感令她浑身凛直紧绷,小穴抗拒的推挤着他。
越是抵抗他越是爽快,大手紧扣纤腰,狠狠上下顶击。
她的呼息依然被他所制,光靠鼻腔呼吸根本来不及,更别说四溅的水花让她近乎处于窒息的状态。
她的脑袋一片空白,心神慌乱,小穴因而把他锁得更紧,更为爽快的他抽插得更猛烈。
她没有办法呼吸,可身体感官却更为强烈,高潮的感受比平常还要激烈,脑中一阵白光乍现,她顿时晕了过去。
而在她晕过去的瞬间,小穴狠狠的搅扭了肉棒,石沧樵一时来不及退出,就这样泄了。
该死,他尚未尽兴啊!
这小穴跟身子一样妖,只要疏忽未堤防,就让他如此狼狈。
婉娘晕过去只是一会儿的事,当石沧樵舌头退出檀口,肺部开始运作,她呛咳着醒来。
「爷……咳咳……」即便咳得说不出话来,她还是急着想解释,就怕他继续误会不高兴。「贱妾没有……咳……没有想阿宝……咳咳……是刚好爷提到……贱妾不该生得这样的身子……才……」
「闭嘴。」
再提阿宝二字,他会差人去宰了他。
婉娘立刻闭上了嘴。
他一手扶着婉娘,一手抓着桶缘,跨了出去。
双脚站在地面上,他才放开婉娘,把人放在踩凳上。
被他锁在体内的精液流了出来。
石沧樵拿起杓子,舀起一旁水桶内的清水,冲掉肉棒上的脏污,顺便也把小穴的冲一冲。
「爷,怎么做你才不气?」婉娘胆战心惊的问。
他把他的宝贝种子都冲掉了,是否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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