乔武鸣觉得余凌恐怕是思春了。
不过也正常，高中第三年了，也没见他正儿八经谈过什么女朋友，偶尔谈一两个，也只是走个过场，不到一个月就分了。乔武鸣有时候甚至觉得余凌是不是对他有意思，毕竟两个人天天形影不离，日久生情也不是不可能。每次这么一想，乔武鸣就觉得浑身鸡皮疙瘩掉一地。
这次余凌对新来的女老师起了兴趣，也算打消了他的那么一点点害怕。
但要是别人，他还能搭个桥牵个线，可对象是老师，还是班主任，乔武鸣没辙。
这么想了一天，乔武鸣看余凌的表情都不一样了。
不愧是学霸，一般人谁敢看上老师啊，就冲余凌这份贼胆，乔武鸣都想给他点个赞。
余凌自然也注意到乔武鸣火辣辣的眼神了，一开始他懒得理，到后来去接个水撒个尿乔武鸣都盯着他，余凌忍不住了。
“你是不是有病？”
乔武鸣脑袋立马转到一边，装作才看他的样子，说：“我怎么了我？”
“你偷看我干什么？”
“我哪里偷看你了？”
两个人站在小便池前面，厕所一下课人很多，一下子所有人都回头看他俩。
“是不是嫉妒我的比你大。”余凌把裤子拉链系上了。
乔武鸣闹了个大红脸，等余凌走了，扯着嗓子喊道：“你就装逼吧你。”
虽然闹得不愉快，乔武鸣还是悄悄注意了一下。付瑛平时独来独往，上学基本都坐公交，回去的也比较晚，看上去应该是单身。乔武鸣稍微放下了心。
下课之后，余凌把手机掏出来翻了一下。
正准备收回去，就看到微信弹了一条消息。
点进去，是乔武鸣发过来的。
余凌侧头看了乔武鸣一眼，乔武鸣低着头，不知道在桌子底下鼓捣些什么。
他发的是个视频，三十多分钟，看封面余凌就懂了。
还没点进去，消息又来了几条——
【专门给你找的。】
【懂你那点小癖好，拿走不谢（猥琐）（猥琐）】
余凌把声音调到静音，打开视频。
女人长了一张成熟的脸，不细看的话跟付瑛长得有些神似，只不过视频里的女人戴着一副黑框眼镜，动作更加露骨一些。
乔武鸣偷偷觑他。
余凌看了一会儿，感觉下面有点热。头顶有个吊扇，凉风习习，却不解热，反倒弄得人更加心浮气躁。余凌把手机关了。
“怎么样？”乔武鸣说。
“一般。”
“切。”乔武鸣注意到他跃跃欲试的地方了。
果然还是好这一口，他猜的没错。
余凌憋的很难受，那部小片看的时候还好，但后劲儿大，尤其是女优长得像付瑛，看完那张脸不知道怎么的就自动替换成了付瑛，一回想，就好像是付瑛主演了那部片子一样。
好不容易上课了，余凌打算听一下课缓解一下情绪，没想到门一开，走进来的竟然是付瑛。
付瑛今天穿了一件鹅黄色的半袖，露出一截略细的小臂。裤子虽然把腿遮的严严实实，但耐不住仔细去想。
就那么想了一秒两秒，余凌觉得浑身更热了。
乔武鸣看看付瑛，又看看余凌。余凌表面上还挺平静的，除了耳根有些红，但乔武鸣知道他，他看上去越平静，心里面就越躁动。
乔武鸣差点乐出声了。
中间付瑛点余凌回答了一个问题，余凌别别扭扭的起来，用书本挡住前面。
乔武鸣差点又绷不住了。
等余凌回答完问题，付瑛突然问了一句：“你怎么脸有点红？”
她是正经问的，但耐不住下面的人本来就在想些有的没的，余凌喉头鲠了一下，好不容易才说：“天气有点热。”
声音有些哑。这个他真控制不了。
付瑛没察觉异样，让他坐下了。
好不容易熬完这节课，付瑛前脚刚出教室，后脚乔武鸣就捂着肚子爆笑，一边笑一边拍着桌子前仰后合：“玛德笑死老子了！”
陶波一脸莫名其妙。
余凌脸黑的要命，乔武鸣还凑过来，说：“要不你去厕所打打手枪，我帮你看着。”
余凌还真去卫生间了。走之前他还把外套穿上了。九月的天气，秋老虎还没走远，所有人都穿着清凉。
余凌捧了把水洗脸，为了彻底凉快，他顺便把头发也浇湿了。旁边洗手的男生认识他，憋了好一会儿还是忍不住问他：“你穿这么多不热啊。”
“还好。”
男生的表情明显是不相信的。
等下面基本平复了，余凌抹了把脸，顶着一头湿漉漉的头发回教室。
可真他妈要命的。
这天是周五，晚自习比之前早一个小时放。余凌回到家，看到陈娟正坐在院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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