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叫什么,用现代的话来说的话,就是给自己营造一个笨蛋美人的人设。大家对笨蛋向来是不设防的。想到吴依云前后的巨大反差,春桃心有余悸地点点头。夏荷突然说道:“娘子,奴婢瞧着玉梅姑娘八成是有了。”给主母请安,向来只有妾室通房等着主母,从来没有主母早早候着妾室的说法。今天是夏荷迎着四位姑娘进了厅堂,进了厅堂,她也在那候着。回想起来玉梅姑娘进了正院之后的种种举动,夏荷还真发现了一些蛛丝马迹。玉梅姑娘今日的行动和往日相比的话稍稍缓慢一些,双手也一直交叠着放在腹部,丫鬟上的茶水,她今日几乎也没喝。夏荷把这些细节说给林初月听。“那十有八九就是有了。”春桃和夏荷的脸色都不太好。林初月笑道:“好了,一个个哭丧着个脸做什么?有就有了,我还能按着不让她们生不成?”春桃在林初月的肚子上瞄了好几眼,抿了抿嘴唇,还是没说什么。林初月自是瞧见了春桃的眼神,她只做不知。林初月到底多一辈子的记忆,她现在这个年纪,身体还没有完全发育好。现在就怀孕生孩子还是过早了一点,起码得等到明年这个时候。夏荷试探性地问道:“娘子,要不要派个大夫过去?”“不用。”林初月拒绝,“既然她不说,咱们就当作不知道,总有瞒不下去的时候。”看着两个丫头萎靡不振的样子,林初月换了个话题,她笑道:“这是 吃味了?林初月没想到周宵进来的第一句话就是这,她愣了愣,片刻后才回过神来。林初月点点头,“是,禁足一个月。”周宵眉头拧起,他淡淡道:“这般惹事生非,一个月够她反省吗?”“啊?”林初月难得失态,她睁大双眼,脸上带着明显的惊讶。看着周宵刚才的模样,林初月还以为周宵是来找她问罪了,没想到是嫌她罚的轻了。“啊什么?你就是太心软,罚的太轻。”周宵下值回来之后,元松将园子里今天发生的事讲给他听,其中就有吴氏被林初月禁足一个月,扣三个月月例的事。
在了解了事情的起始后,知道吴氏做了些什么之后,周宵觉得林初月的处罚过于仁慈。不足以让吴氏铭记于心,周宵这才来了林初月这里。“到底也不是什么大事,念在她这是第一次,给个教训也就行了。”林初月看向周宵,“郎君用膳了吗?”“未曾。”林初月让人给周宵添了一副碗筷,两人坐下一同吃饭。林初月给周宵盛了一碗汤,“先喝碗汤暖暖肚子。”半晌后,林初月脸上忽然带了笑,她看着周宵,“刚才郎君怒腾腾走进来,进来的第一句就是问我是不是把吴氏禁足了,我还当郎君这是来问我的罪来了。”周宵握着筷子的手一顿,干咳一声,“你是主子,她是丫鬟,丫鬟犯了错你就罚。你要是包庇,我才该问你的罪。”周宵有些心虚,他回来之后,元松的第一句话就是“郎君,今天大娘子罚了吴姑娘一个月的禁足”。听到这话,他心里不免有些不悦。但等到元松把这事原原本本告知他以后,周宵心中的那点不愉快顿时消散的无影无踪。不可否认,周宵现在对吴氏有点兴趣,但他最不喜的就是不守规矩的人。没想到在他跟前温柔小意的吴氏竟是这般惹是生非,目无尊卑。周宵对吴氏的兴趣远不足以越过他对规矩的重视。尤其吴氏只是一个小小的通房,不只欺压同为通房的芍药,还对正室娘子口出狂言。简直是不知所谓,没有规矩,更不成体统。林初月斜了周宵一眼,哼笑道:“那可说不准,听说这吴姑娘可是郎君心尖尖上的人,许是郎君不满我罚了她,来找我麻烦了。”“胡说八道什么?”再怎么样,周宵也不会因为通房妾室而驳了林初月大娘子的面子。周宵突然反应过来些什么,他看着神色淡淡的林初月,“莫不是你吃味了?”林初月正在夹菜的手一顿,她似笑非笑,“郎君这话,我可听不懂。”话虽如此,林初月那神情举动无一不向周宵传达出他的猜想是完全正确的。在周宵心中,女子本该大度端庄,可看着此刻耍小性子,拈酸吃味的林初月,他竟一点也不觉得不喜,反而心里有些痒痒的,觉得她勾人的慌。周宵眼神微暗,他突然放下筷子,猛地站起身来,在林初月不解的眼神的注释下,弯腰一把把林初月打横抱起来。林初月吓了一跳,一手紧紧揽着周宵的脖子,“筷子,筷子,我把筷子放下。”周宵充耳不闻,大步朝着内室走去。不得已,林初月只能把筷子扔在地上,总不能一路握着双筷子到床上。听着屋里传出来的动静,门外守着的秋菊和冬梅对视一眼,两人纷纷红了脸。秋菊小声说道:“你在这守着,我先去小厨房,让她们做些易消化的汤面,防着郎君和娘子一会儿吃。”饭都没吃完,一会儿估计要饿,到了那时候桌上的定然已经凉透了,自是不能给郎君和娘子用了。冬梅点头,“行,你去吧。”秋菊离开后,屋门口只有冬梅一个。听着里面传出来的断断续续的声音,不知怎的,冬梅有些心烦意乱。她忍不住往前走了几步,到了廊前的柱子旁边停下。半晌后,冬梅心中的烦闷不仅没有减轻,反而愈发严重了。她从袖里拿出丝帕,双手用力,“撕拉”,一条薄薄的帕子分成了两半。冬梅随意团吧团吧,把两方小帕堵在了耳朵上。耳边总算是清净了。没一会儿,冬梅远远瞧见了秋菊的身影,她把帕子从耳边取下,胡乱塞在了袖子里。“你刚做什么呢?”秋菊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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