该说的不该说的也都说的差不多了,我先回了。”王氏率先站起来。孙氏扶着椅子的把手,也站了起来,“今天宏哥儿吵着要吃我做的菜,我也回去了。”见状,李氏也只能笑着对林初月说,“天也不早了,也是时候该回去了。”“是不早了,我送送嫂子们。”李氏拍了拍林初月的手,让她别起来了,“不用了,弟妹,这还值当你送送,快别起来了。”孙氏暗暗翻了个白眼,“弟妹可别送了,我这就走了。”说着就带着丫鬟往外走。
林初月还是把李氏与王氏送出了门。目送两人离去后,林初月返回屋里。春桃忍不住说,“这个二娘子真真是讨厌死了,逮着谁说谁,还专往人心口上捅刀子。二娘子说孩子的时候,奴婢看到三娘子的眼睛都红了。”春桃和夏荷听到二娘子说话都气死了,尤其是二娘子说她们娘子的时候。还是她们娘子厉害,几句话就说的二娘子哑口无言。林初月也是很厌烦孙氏了,“一天天上蹿下跳的,就是见不得别人好。”“就是,从进了这屋里起,二娘子就没说过一句好听的话。”春桃撇嘴道:“说是什么找您聊天,还不如不来呢。”想想二娘子,又想想三娘子,夏荷摇了摇头,“刚来的时候奴婢还以为二娘子比三娘子好,真是看走眼了。”以为三娘子是个不好相处的,谁知道最刁钻的原来是二娘子。“人嘛,总是要慢慢相处的,刚认识的哪里就知道是人是鬼呢?”夏荷点点头,道:“娘子说的是。”“行了,不说他们,再怎么着也和咱们没关系。”林初月突然想起来冬梅,她也有几日没见着冬梅了,自冬梅被降为二等丫鬟起就没在她跟前伺候了。今天倒是又开始在她身边当差了,若说是冬梅自己突然想通了,这话林初月是不相信的。林初月看了看两个丫头,问:“冬梅今儿个怎么来当差了?”听到娘子这样问,春桃有点儿心虚。林初月正好捕捉到了春桃的这一抹心虚,她点春桃的名,“春桃,你来说说,说说冬梅怎么突然又开始往我身边凑了。”春桃瞬间明白,娘子肯定知道这事和她有关了。春桃不敢和娘子装傻,也不知道娘子是不是生气了,赶紧麻溜跪下,“娘子,是这样的……”冬梅被贬了之后就有点自暴自弃,又不想面对大娘子,总觉得心虚尴尬,更不想看到小满那副得意的嘴脸。因而冬梅就去针线房去了,她的针线活做得好,到那也行。虽说丫鬟的活计差事都是定死的,除了主子的吩咐,不能随意更改。但冬梅是大娘子的陪嫁丫鬟,虽说被降为二等丫鬟了,其他的丫鬟婆子也不敢得罪她,便由着她去了。纵使娘子不说,春桃几人也明白,再这样下去,冬梅真是难回到娘子身边了。尤其是这个候补上来的小满卯足了劲儿在娘子跟前表示,把娘子的吩咐完成的又快又好的。到底认识这么长时间了,春桃实在是不忍心。于是春桃就去找了冬梅,把其中的厉害关系和她说了说,着重说了小满。说小满干活认真,又聪明又能干,娘子越来越器重小满了。果然,听了春桃这一番话,冬梅心里就像是被针扎似的,密密匝匝的疼,更讨厌小满了,又有些不甘心。看着有效果,春桃下了最后一剂猛药。“小满这么能干,越发受娘子器重了,说不准什么时候就该改名叫冬满了。”一听这话,冬梅瞬间就炸了!冬梅原来叫润梅,到了娘子身边伺候,成了娘子跟前的一等丫鬟之后,娘子给她改成了冬梅,娘子还说春夏秋冬四个人是娘子最器重的人。现在,娘子要把“冬”给别人了,这怎么行?春桃的这一句话直接把冬梅心中最后的一丝犹豫除的干干净净。冬梅瞬间振作起来了,也不在针线房磨日子了,麻溜地卷着铺盖又回来了。发誓一定要重新夺回大娘子的宠爱与信任,决不能让小满那外八路丫鬟抢了她的名字。“娘子,事情就是这样的。”春桃说道:“然后冬梅就到外间当差了。” 塑料姐妹情听完了整个过程,林初月看着跪在不远处的春桃,“你真是好得很呐,拿我当引子去刺激冬梅。还无师自通地学会无中生有了,这院子里什么时候有个冬满了。”林初月的声音并不严厉,甚至脸上还带着淡淡的笑意。可春桃却知道,娘子是真的生气了。春桃不敢撒谎,“娘子,是奴婢的错,奴婢不忍心冬梅就这样下去,想让她振作起来,所以奴婢这才想刺激一下冬梅。”一旁的夏荷心里闪过一丝无奈,娘子摆明了就是要往下压一压冬梅,让她成长。而春桃的做法,就是在拆娘子的台,娘子不生气才怪。“都是奴婢的错,奴婢只求娘子不要气坏了身子,奴婢领罚。”林初月对于春桃的认错没说什么,只道:“是不是我平时脾气太好,惯的你们一个两个的不把我的话当回事。一个玩忽职守,嚼舌根子,一个无中生有。”春桃脸上的冷汗瞬间就下来了,她连忙说道:“娘子,奴婢不敢。”“不敢?”林初月冷笑一声,“我看你敢的很,是度量着我不舍得罚你们是不是,一个个的有恃无恐。”春桃心里难受极了,她宁愿娘子打她骂她,或是给她像冬梅那样的惩罚,也不想娘子说这话。春桃给林初月磕头,“娘子,是奴婢错了,是奴婢仗着娘子脾气好做了这样的混账事,娘子您罚奴婢吧。”春桃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哽咽。“你的确是仗着我脾气好做了混账事。”林初月的声音冷下来,“现在为了冬梅无中生有,有了更让你为难的事,更在意的人,是不是就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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