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一红,小心翼翼地磕了个头,准备放尿。
“等下。”
祁鸣驭的眼睛闪烁了一下,他爸苏言牵到树根下边,眨眨眼:“小狗可没有撒开腿就尿的本事。”
苏言脸蛋红红,主人这话的意思就是让他学着狗狗那样撒尿。这么想着,苏言抬起一条腿,靠在树根上,闭上眼放松括约肌。
尿液淅淅沥沥地流下来,苏言放任自己堕入无尽的羞耻中。祁鸣驭看过他最狼狈耻辱的一面,他就可以在祁鸣驭面前彻底放下自尊,交付自己的一切。
“撒完了?”
苏言红着脸低低地应了声“是”,祁鸣驭抓着他的阴茎帮他把剩下尿液抖落干净。
“谢谢……主人……”
苏言羞的差点要找一个地缝钻进去,可就算这样,他依旧不敢推开那双在自己身上胡作非为的手。就这样用他红红的眼睛乞求那人的垂怜。
祁鸣驭今晚心情实在是不错,把苏言一把抱起来。
突然腾空的苏言吓了一大跳,一把抓住祁鸣驭的袖子以防自己掉下去。
“胆子不小,我的袖子都敢抓。”
祁鸣驭稳稳地抱着他,声音不辨喜怒。
“对不起,奴隶知道错了”
苏言小声认错。
不愧是自己爱不释手的人,这句话他听别人说过无数次,怎么就苏言这么可爱。
“钱旻谣在的话我倒是能让他给你掌掌嘴。”
祁鸣驭轻笑,苏言有些犹豫地开了口:“主人如果想责罚,奴隶可以跪下来自己掌嘴。”
祁鸣驭嘴角的弧度更大:“私奴不得轻易损伤自己的身体,你不知道吗?我真是好奇你的规矩到底怎么学的。”
苏言一时间不知道该怎样回话,张着嘴好半天也没发出一个音节。
祁鸣驭没再理他,直接带他去了东楼小院。
东楼小院是家主在内宅的起居处,平常百米外就有守卫军守着,没有祁鸣驭的命令或手令牌任何人不得随意靠近。
“奴才给主上请晚安。”
祁鸣驭抱着他来到东楼小院的时候,呼啦啦跪了一堆人。虽然知道没人敢抬头看他们,可是苏言还是羞的不行。
进了门,祁鸣驭把苏言放下来。苏言就他顺势跪在了地上,脱下身上的衣服,面对着祁鸣驭的方向调整好跪姿。
整栋小楼共用一个恒温系统,哪怕已经入了秋,室内温度还是非常舒适的。
不过入秋天气虽然不热,但一句抱着苏言从西楼小院过来还是不由口干舌燥。固定在东楼小院伺候的侍奴立刻猜到主人的意思,奉了水上来,祁鸣驭随手接过喝了一口:“钱旻谣有跟你说过在东楼小院的规矩么?”
苏言低头回话:“说过的,除主人外,任何人在东楼小院不得使用站立姿态,不得着衣伺候,主人允许的情况下除外。”
祁鸣驭把被子往下一放,侍奴跪直身体,双手恭敬地接过水杯,膝行到水槽边清洗杯子,又放到消毒柜里消毒。
祁鸣驭指了一下他,兀自上楼。
苏言在一群侍奴的齐齐叩首下,用膝盖一步一步挪到三楼。
苏言跪在祁鸣驭卧室门口,正想着要不要直接进去,就听到了祁鸣驭的声音:“跪这么远怕我吃了你么?”
苏言连忙弯下腰认错,膝行进来。
“腿张开我看看。”
祁鸣驭勾勾手,苏言快速膝行过去,跪在主人脚下,把自己的双腿打开到最大。
就如祁鸣驭所想的那样,整个下体红肿糜烂,光是看着就能想象到承受者的痛苦程度。不敢想象,如果没有胶带的保护,现在这个下体又会是怎样的惨烈。
从祁鸣驭这个角度看过去,还能看到苏言伤痕累累的屁股。
“主人,您今天不用召私奴侍寝了吗?”
苏言被他看的发毛,只能把姿势摆的更加规矩。
“你想我让其他人来?”
祁鸣驭有意逗她,并没给出确切回答。
这个问题对于苏言来说不管怎么回答都很奇怪。照理说,私奴是不可以有嫉妒之心的。
“宠幸私奴是我的职责之一,并不是每晚的固定流程。我想钱旻谣有跟你说过,若是哪个私奴一个月都不曾承宠,那么这个私奴在月末例罚的那几天绝对不好过。”
祁鸣驭用脚尖在苏言的阴茎上轻轻打转,语气半认真半玩味。
月末例罚如此,每次承宠后的排泄管控,不仅是磨私奴的性子,告诉他们雷霆雨露皆是君恩,更是在告诫他们身为私奴要懂得劝诫主人节制,不可以无条件纵欲。
“所以苏言大人,别让我忽视你,否则在这个内宅你的日子……”
“这是药膏,自己抹。”
祁鸣驭站起身,在苏言腿边扔了一管药膏。
“奴隶谢谢主人赏赐。”
苏言拿起药膏,跪起来朝祁鸣驭磕了个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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