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了消息。
「你要过来吗?明天吧,现在太晚了。」
程见深早就没了去找他玩的兴趣,回了句改天吧就放下了手机,起身出去倒水喝。
经过爸爸的房间时,他愣住了。房门虚掩着,露出一道透着光的缝隙。
难道爸爸回来了?
他感到惊喜,可又为什么灯光那么诡异?很昏暗的紫se。里面隐约传来奇怪的声响,似乎……还有另外一个人,像个nv人?
他蹑手蹑脚地凑近门缝窥看,眼前的一幕让他惊住了。
那个戴着狗链,衣衫凌乱,双手被捆绑在身后的男人竟然是他的父亲,而那个nv人竟然是用笔尖扎伤他的nv同学!
程见深不敢相信眼前看到的事实。
爸爸的头深埋在nv人的双腿间,似乎是在t1an她的下面,t1an得很专注、很卖力,沉浸其中,无法自拔。
nv人仰着头,他虽然看不清她的神情,但能感觉到她很愉悦。
简直是奇耻大辱!
程见深恨不得立刻冲进去阻止这一切,那可是他最崇拜的父亲,是全世界最厉害的男人,怎么像条贱狗一样跪t1annv人?还是他最讨厌的nv人!
这一定是幻觉!他狠狠地掐了自己的大腿,尖锐的疼痛似电流般蔓延全身,眼前的画面更清晰了。
“很好。”赵津月惬意地0了0男人的头。
他的技术越来越好了,像个人形按摩器,敏感的神经被抚慰得很舒爽。
“来,抬起头。”nv人难得的温柔。
父亲照做了。
“啪”的一声,一记耳光扇了过去,清脆响亮。
程见深瞪大了眼睛。
爸爸竟然没有生气,也没有反抗!任由着自己的尊严被nv人狠狠践踏。
为什么?
他想不明白,紧握的双拳隐隐发抖,仿佛一座高大的神像轰然坍塌。
那个他最讨厌的nv同学竟然拥有这么强大的能力,可以让他最崇拜的父亲臣服,甘之若饴地受着她的凌辱!
耳边回荡着接连不断地巴掌声,伴随着男人粗重而又兴奋地喘息。
这一定不是他的爸爸……
他想要逃离,可双腿仿佛脱离了大脑的控制,动弹不得,某根神经线竟然不受控地亢奋起来,浑身都在颤抖。
多荒诞!他竟然y了……
明明没有参与其中,可那巴掌仿佛也扇到了他的脸上,一声又一声,牢牢地困住了他,无休无止。
他恐惧、不安而又不可思议。
暗紫混杂着昏h的光亮映在赵津月的身上,散发出诡异的美感。
她的长相不算漂亮,平平无奇,可偏让人移不开眼——凉薄的眼眸,目空一切,什么都不在乎,可又什么都在掌控中,不带有感e彩,沉着理智而又散漫随x。
房间的门虚掩着,赵津月轻轻一瞥,唇畔扬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微笑。
她故意的。
对付一个男人最好的方法就是击垮他的自尊,踩烂他引以为傲的信仰,夺走他所拥有的一切并占为己有。
巴掌声没有持续太久,紧接而来的是藤条鞭打r0ut的响声,一下又一下,与皮肤上的旧疤重合。
程见深骇异,记忆中父亲的穿着始终板正严实,从未见过他0露过身t,哪怕在家里,他也是穿着严密的家居服。
原来是这个原因……
他不知窥看了多久,浑浑噩噩地离开了。
一个是他最敬重的父亲,一个是他最讨厌的nv同学,他们是怎么认识的?从什么时候开始的?又是怎样关系?
秘密情人?pa0友?还是……s8?
他的三观崩了。
自从那天后,程见深再也不能直视赵津月,他的脑海总能浮现出父亲卑屈的身影,以及她那副高高在上的模样。
其实她没有看他,可他总觉得自己被她注视着,躲不开也逃不掉,像画地为牢,像作茧自缚。
他不敢再趾高气昂,像换了个人,更让他崩溃的是班上调换座位,他和赵津月成为了同桌。
“通宵打游戏了?怎么脸se这么差?”前桌的狐朋狗友回头问了句。
程见深心头发慌,“没有。”撂下两个字继续埋头做题了。
前桌不信,笑了声,“小心肾虚。”
察觉到身边人的视线看了过来,程见深更慌了。
他也不知道自己在慌什么,怕什么。
课间,几个男同学议论某款游戏,时而爆出猥琐笑声,时而吵吵嚷嚷,教室里的声音更喧杂了,g扰了赵津月解题的思路。
她眉头紧锁,回头剜了那几个男生一眼。
换作以前的程见深,肯定是要乱上加乱,可现在,他不敢了。
那几个男生的声音虽然小了,但仍是在窃窃私语。
身边人的气场变了,程见深提心吊胆,背后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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