已充血肿胀,像是只充满汁水的肥美的生蚝,人总是喜欢这样比喻,拿美味的食物去比一些下贱而隐晦的物件,像是要形成一种十分鲜明的对照。
步履维艰,她像是要攀到了顶峰,忍不住想要夹紧双腿,心像是要从胸腔里直接蹦出来一样,身子绷得像只虾,像是下一刻就要因被放在水中而烫得周身抽搐。
然而。
他停了下来。
她几乎要崩溃,明明就要达到高潮,却生生被止住,极乐的时刻就这么悄无声息地消逝,未到云端便从万米云丛一抛而下。
她终于是哭了出来,却不是因为快乐,嘴里是倾泻不住地哀求:“呜呜呜……主人……求主人了……难受。”
“是吗?”他问,“哪里难受?”
“下面。”
“啪!”他用手给了她那里一个脆的,“不对,我是怎么教你的?”
他爱听她说这个词,说这种话,放在平常,她是宁可憋死也说不出的。但是色令智昏,羞耻在欲望面前早已溃不成军。
于是她吞吞吐吐地吐出:“是……是骚逼……”声音小的就像细弱的电流。
“啪!”他又给了她一下,“这么小声?说给自己听呢?”
“啊!”她忍不住叫出了声,哭哭啼啼地说,“骚逼,是骚逼……唔唔……骚逼难受……求主人了……求主人操操……求主人让小狗高潮吧。”
他像是还不满意一样,并没有满足她的祈求,依旧不紧不慢地重申命令:“哪里难受?想干什么?”
这回她是真的顾不上一丝体面了,将羞愧全都置之脑后,只顾眼前的事:“主人,小狗的骚逼难受,主人……求主人操操,主人操操就舒服了,求主人让小狗高潮。”
他终于是笑了,但却没有将手重新覆上,而是弯下腰,将面容凑近她,用嘴轻轻吻住。
她的脑海里是一片空白的,开始根本没有反应过来这是什么,只觉得是湿热热的东西贴着,和玩具的吮吸完全不同。温柔之中又带着粗粝的摩擦,像是条极灵活的小蛇,游走在道路。
是他的嘴唇和舌头。
她忽然就明白了。
这念头像是最有力的催情剂,霎时将她的欲望引爆,心理的震撼与触动超过了生理的快感,她竟然极快地就高潮了。
液体很快顺着流出,她像是个襁褓中的婴儿一样,失禁般地止不住。她也顾不得什么了,慌乱之中只是想撤开,竟然伸手去推了推他的头,结结巴巴地说:“主人……不要,我……我要控制不住了,呜……我好像要尿尿了!”
他感觉到了她的高潮,也没再继续,只是又换成了手指,但却没有浮于表面,而是直直地要钻到里面,一面动作,一面讲:“哎,笨啊。跟你说过多少遍,不是尿尿,老是记不住。”
她忍着异物入侵的感受,去答他的话:“记住了,这回肯定记住了。”
他的手指一开始只是微微地刺探,并不敢伸进去多深,就像是冒险的猎人来到一个陌生的漆黑洞穴,并不敢贸贸然地大咧咧闯入,存着一份试探和小心。
狭窄的洞穴在慢慢扩张,未知的全貌在一点点铺展在猎人眼前。
猎人敏锐的洞察力觉查到了变化,他当然不会错过这绝佳的时刻,乘胜追击往往是制胜的法宝。
手指抽动的频率开始越来越快,原本的异物感也被这不可言说的快感而替代,细碎的呻吟从口中涌出的越来越多,像是泉眼中的水涌出后便立刻成了碎冰,铺散漫地。
要到了。
他忽然顿了顿,攀上她的身体,一只手掐住她的脖子,靠近她不曾遮盖的口唇,吻住了。
下一刻,雨打芭蕉,手指如狂风骤雨,丝毫不留情面地进进出出,只听到“咕唧”的水声不断作响。
她的呻吟全都被他吞咽而下。
跨嚓。
她的脑内打了声雷电,像是真的劈中了她,她周身开始抑制不住地颤抖起来,整个人都蜷缩了。
他的动作也停了下来。
雨停了。
他的吻也变得温柔起来,和方才的侵略性的占领完全不同,细细地舔舐和吮吸,无声的安慰。
唇舌分离,她看不到,但是能感觉到黏黏的丝线连接在两人之间,藕断丝连。
他把手指,刚刚用过的手指,放进她的嘴里,这次完全是她来动,或者说,应该叫做清理。
她细细地舔舐过他的指缝,嘴唇包裹的同时,舌尖也在不断翻转,将残留的每一点黏液都席卷干净。
“到底还是教会了你一点东西”,他不无揶揄地讲,“你的潜力还是很大的。”
她听了这话倒是尴尬住了,羞耻又占了上风,嘴唇和舌头都停了下来,就这么含着,上下都不是。
他笑出了声:“不禁夸,夸一句就不行了。这胆子还是要练一练。”
他说完就将手指抽了出来,将她的眼罩摘下,起身去洗漱台清洗了。
她知道,这回是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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