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捏着指关节。“不怪我,谁让咱们的新人这么能战。”
“不要推卸责任。”话音刚落,派克被乌奇奇拦腰抱住,她立即拍拍乌奇奇的头,高冷的声音柔和下来:“理发了?新发型和发色很好看。”
乌奇奇窝在她怀里撒娇,大概是因为共享了记忆,心中多一份难以言说的亲切感。两位女生黏在一起,主要是乌奇奇在嘚吧。
百无聊赖的窝金打了个哈欠:“任务开始再叫我。”他靠墙而坐,枕着自己手臂打起盹。
侠客暗暗刷存在感,冲飞坦露出友善的微笑,对方冷嗤一声。他不气馁,换了个目标展现微笑,完美无瑕,成功把乌奇奇给盯到舌头打结。她装看不到,硬着头皮继续聊天。
侠客终是走到她面前,笑眯眯地说:“好了,你霸占她够久了。”这句话里,‘你’指的是乌奇奇,‘她’指的是派克,但他目光却投向了独自坐在角落的飞坦,带着明显的火药味,二位男人对这种你知我知幼稚的竞争都享受其中。
乌奇奇还是心虚,不敢看他,但是在侠客开朗说出:“走吧,老婆,工作去。”时,她错愕地抬头瞪住他,惹得侠客直笑:“不要自作多情,我叫派克呢。”
派克诺达无意参与他们的调情:“你也别自作多情,为了任务扮成情侣而已,其他时候别乱叫。而且我明明说了先去侦察,是你非要绕道过来一趟。”
听明白自己这是口头上被耍了,乌奇奇气愤地竖起中指,侠客无耻起来和飞坦一样,不能再按照他的节奏走!
侠客冲张牙舞爪的她吐出舌尖,乐呵呵地同派克离开蜘蛛们的临时基地。
二人身影消失,乌奇奇泄了气,结果还是被带节奏了,他故意夸张说话,打破了她单方面尴尬的僵局。为了静心,她把基地能修复的地方统统给复原。
感受到一股宁静的念力覆盖整栋楼,窝金睁开一只眼,打量完她的能力又呼呼大睡,非常能睡这点和信长如出一辙。
忙完,乌奇奇从登山包中掏出一块复古的怀表,拿袖子擦拭后放在了闭目养神的库洛洛身旁,这还是最初从圣·克罗斯那座钟声之城所偷的。库洛洛将滴滴答答的怀表握在手中把玩,摸着镶嵌在上面的红宝石棱角,对她莞尔,又沉回思绪中。
她拉扯着卫衣的麻花系绳,暗自感叹:啧啧,看团长这方面多洒脱,二人做过之后,事后毫无纠葛。好,要向人家学习!她早就清楚自己也喜欢侠客,那干嘛变得别别扭扭,跟阿飞似的?决定了,找个合适的机会直球告白,吓侠客一跳,速战速决!对欲望向来诚实的乌奇奇,想通之后立马把系绳挥至身后,也把这件事抛到脑后。
空心排水管垒成三角形,飞坦蜷腿坐在一节当中,和往常不同,这次他没有捧着游戏机,而是抱着本从她包里翻出来的漫画。
她知道飞坦是比较喜欢私人空间的,受不了成天腻歪在一起。一起旅行时,时常是他打游戏,她做别的事,比如看书,偶尔一起玩。乌奇奇也从包中拿出陪伴她已久的读物,选了另一根管道钻进去。
每本书都包含一趟旅程,这本圣经从创世之初讲起,讲述神明与人类的故事,她好奇这本史上最受欢迎热卖的着作会如何收尾。每一行都读得仔细,直到照射在页面间的阳光突然被人影阻挡。
库洛洛找到了她的藏身之处,这里对他来说有些窄小。他坐得很近,一腿垂荡在外,问:“读到哪了?”
她往旁边挪了挪,给他腾出位置,并指出一行字:“[孩子,要听你父亲的训诲,不可离弃你母亲的法则。]”
他无需去看也能背诵出下文:“[因为这要作你头上的华冠,你项上的金链。]”库洛洛抚摸圣经的封皮,微微一侧头,零碎的黑发就落在眼前。“[孩子,恶人若引诱你,你不可随从。]”
乌奇奇皱眉,困惑念出下一段话,询问:“那[他们若说‘跟我们来,我们一起去设伏,杀害无辜的人取乐;我们必得各样宝物,将所掳来的,装满房屋;跟我们来,你与我们大家同享,共用一个囊袋’],我该如何是好?”
库洛洛指尖划过一行行文字,用清冷的声音背诵经文,叮嘱她:“[孩子,不要走他们的道,切莫行他们的路。因为他们奔向罪恶,使鲜血飞溅。好像飞鸟,网罗设在眼前,仍不躲避。这些人自流己血,自害己命。这就是贪爱不义之财者的结局,终要被不义之财夺去他们的性命。]”
阴影中的灰眸格外漆黑,牢牢注视她,里面总是在二人独处时充斥她看不懂的情绪,常常带给她不同感触,这次令人压抑和发冷,她情不自禁捂住他深邃的眼,不忍再看下去,好难过。为什么伤了那么多人的是他,看起来令人胸口酸楚的也是他?是他给别人造成苦难,却还要亲身也经历,这方面他是个多么奇怪又矛盾的人。
乌奇奇将温热的唇贴上他微凉的唇,这样取暖的方式未必有效,但她希望让他感受到。
库洛洛显然没预料到她会这般大胆和主动,他紧抿着嘴,静默不动,直到她离去,他突然伸手扣住她的后脑勺,将她再次拉回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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