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醉在男子的甜言蜜語,花前月下的誓言,那是聽進去,便對他的勸阻不予理會。
那知,小昭父親的話應驗了。
堇管事終為年少輕狂,執意以為而付出代價。
成婚以後,堇管事屢屢發現他與別的女人勾搭,甚至養起外室,築起愛巢。在一次又一次的傷心,難過,原諒換不回那男子的珍惜後,她決定與他決斷了,並瞞著他在娘家生下榮南。但是,生養容易,養育卻是難。她沒有一技之長,又帶著孩子,實難有本錢養育孩子。況且,她又不可終日寄居於娘家中,雙親在,兄嫂可還會體量,但是, 終不是長久之法,長貧難顧。
猶幸,家中得一個消息,施恩候府的候夫人剛生下孩子,需挑選一名奶娘。堇管事知這是上天對她最後的眷顧。她拼盡全力,耍盡方法,讓管事相中,把她推薦給候夫人,並被選中。
其後,為能在施恩候府站穩陣腳,她不斷往上爬,即使是踏著別人的身體而上,她亦是無所畏懼。因為她要話,她的兒子需要活,慢慢的她得候夫人的尚識,成為她的心腹,她有靠山了。
亦是這樣,她的夫婿來求復合,都被她不假令色地拒絕了,甚至偷偷命人去教訓他一頓,要他不可三不五時來煩她。但是,她萬萬想不到,曾與她有過婚約的他亦會來求助她,望她可照料他唯一的女兒。
望著惜日的未婚夫,堇管事認不著問:
"為何是我?"
他淡笑風生地道:
"在我認識之人中,僅是您有著這個實力及能力把我女兒照料的很好,所以,我才舔著厚臉皮來求您。"
"你娘子呢?"
他會心一笑,腦袋搖搖地道:
"她不能。我清楚她的性子,她是要男子為她撐傘子之人,而非可做撐起傘子之人,故能保下我的家業,我的血脈之人,惟有從苦難中活過來的人。我想起您了。在施恩候府做事,在短短幾年間,做到候夫人身旁的心腹,您絕對是有能力之人。"
堇管事聽著他此話,她笑了。曾經,這個男人都給過她這樣的機會,只是自個兒不曉珍惜,而錯過了,而辜負了他,遺憾了自個兒。她一時五味雜陳,前夫來尋她做事,她可轉頭把他教訓得不敢再來煩她,而他,她是有愧於他的。
她看著被百病纏繞,臉色瘡白,身子佝僂的男人,雙目卻是如此堅毅明亮,即使是桔萎著,仍如一棵參天大樹般,令直不屈,可給身下之人一個安樂窩。
經歷這麼多的事,她知道要他來開這個口,是折辱了他,卻為女兒如此做,他捨下了面子。回想當年,他不計前嫌,三翻四次助她存了體面,盡了道義,僅是自個兒不領情。
堇管事答應他的請求了。而她為免閒言閒語,而且見年紀少少的小昭懂事乖巧,便收小昭為童養媳,侍在她的身旁,對她多番照顧及教導。
便是這樣,小昭與榮南有著婚約在身。
小昭扇著扇著,看時辰差不多,便喚起春花。
"春花姑娘,可要起來了。"
被喚起來的春花仍是迷迷糊糊。
"嗯嗯...."
小昭亦是不急,侍她完全醒過來,才伺候她起來,換上輕裝回到舞坊。
在舞坊中,春花又是排練舞蹈,渡過一個下午。
晚上,宗世子亦不與她鬧了,僅要她用嘴巴,雙乳服侍一遍便作罷,亦不需用到小逼。便這樣,她整夜含著那兩件玉器而睡。
翌日,春花亦如昨日般,由著堇管事安排到浴房沖身,清洗前後兩逼,再回去服侍宗世子早膳,然後到舞坊排練。
然而,今天,她的精神較為飽滿,吃過午飯,沒有如昨日般訓訓欲睡,便要小昭帶她到一處較為行走消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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